他止住自己的顫抖,握緊著枕月的手,安慰著:“不重要,那些都不重要,只有你最重要了?!?
“月月,你沒事就好,真的。”
如果真的喜歡孩子,他可以和她一起去領(lǐng)養(yǎng)一個的。
兩個也行,只要她開心。
不過,秦珩洲將目光不自覺地落在枕月的肚子上時,還是呼吸一頓,他緩解不了自己內(nèi)心的悲傷,仿佛掉了一塊肉似的。
悲痛欲絕。
連他都這么難受了,那么懷里這個本來要當媽媽的小姑娘呢?
她又該有多痛。
那個時候,他也沒有陪在她的身邊。
秦珩洲渾身冰冷,變得毫無溫度起來。
出租車抵達目的地時,枕月已經(jīng)睡著了。
秦珩洲摸到她的手,才驚覺她身上的溫度很高,估計是剛才吹了冷風,又淋到冷雨,發(fā)起了高燒。
他立刻將枕月抱到樓上,然后叫來了一位老中醫(yī)把脈。
大床上,枕月即便睡著,眉頭也緊緊皺在著一起。
她滿頭都是虛汗,不安穩(wěn)地呢喃著夢話,“不要拋下我......對不起......我錯了......都是我的不好。”
“不要留我一個人......”
這些話,聽得秦珩洲每根神經(jīng)都緊緊地繃在一起著。
直到老中醫(yī)把完脈,站起身。
他才快速地迎了上去,自己身上的濕衣服都還沒有顧得上脫下來,“醫(yī)生,請問她怎么樣?這個發(fā)燒是吃藥還是掛水?”
“盡量先通過物理降溫吧,實在不行,我可以給她針灸?!崩现嗅t(yī)一臉嚴肅地教育著,“年輕人不要動不動就依賴藥物,特別是掛水,那對身體的副作用能小嗎?”
──“尤其這還是個有著喜脈的孕婦!”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