冷冷的冰絲無聲無息地侵襲著每一個角落。
枕月攤開放在車椅上的另外一只手倏然被握住。
熱意開始蔓延傳遞了起來。
她呼吸一滯,心臟也像是漏了一拍似的,緩緩轉過頭。
眼前的男人眉眼深邃,充斥著數(shù)不清的擔憂與心疼。
枕月像是被釘子釘住,眼眶里又漸漸升起了一片模糊的白霧。
她雖然反感成為另外一個女孩兒的替代品。
但也正是因為這樣子的人生,才認識了秦珩洲,不是嗎?
這就好比上帝為她關上了一扇腐壞的木門,但卻為她打開了一座別墅的窗戶。
她不應該這樣后悔的。
“剛才發(fā)生了些什么事情?你想說說嗎?”秦珩洲嗓音溫柔地問道,他憋著自己心里的疼痛與疑問,一心只關注著枕月的狀態(tài)。
見她微微皺眉,他也急著說:“沒關系,你不想說也可以?!?
“我只是不想你一個人難過?!?
枕月輕輕地搖了搖頭,回答了一句:“我沒什么事。”
她就是太傻了,總費力去討好一些根本就不在乎她的人。
父親究竟會在那個去世的親生女兒與她之間怎么選,這好像根本就不值得多加思考,她什么時候排在過第一位了?
只是......很對不起秦珩洲而已。
說來說去,會被傷害到的人,都是他。
枕月有些累得抬不起眼,低聲道:“秦珩洲,對不起啊......”
她突如其來的道歉,令秦珩洲心里一緊。
緊接著,枕月又問:“血緣關系真的就那么重要嗎?”
這好像更加證實了秦珩洲內(nèi)心的想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