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切目的都毫無二致。
──是他不想沒有她。
商寂隨坐在輪椅上,神態(tài)放松,他點了點頭,像是認(rèn)同秦珩洲深思熟慮做出的這個決定一樣。
半晌后,才笑著說道:“挺好的?!?
“能想象得出,你老婆如果聽到了這些話,肯定是又要哭鼻子的?!?
*
薄霧散盡,天空泛起了一抹微弱的魚肚白。
海面依舊深沉,只有那一層層翻起的巨浪不斷拍打著船舷,發(fā)出低沉的嗚咽聲,像是正在悲泣。
風(fēng)里滿是咸澀的氣息。
吹到枕月臉上,竟然令她紅了眼眶。
“這么早就起來看日出了?”身后響起一道男聲,是枕潭也走到了甲板上。
他的手里還端著一杯熱牛奶。
枕月一夜未睡,深夜的船因為視線不好,暫停航行了許久。等她回過神來時,人就已經(jīng)又站到甲板上了。
攏起了一些身上裹緊著的羽絨服,枕月并不準(zhǔn)備搭理眼前的這個男人。
轉(zhuǎn)過身,她就想走。
枕潭將手中的那杯熱牛奶遞到了她的面前。
見枕月遲遲未接,才挑了挑眉,眼眸中交織著一股狠勁兒的痞意,他低聲問道:“特意給你拿出來的早餐,不喝?”
“是想哥哥親手喂你,還是怕哥哥在里面加了什么不干凈的東西?。俊?
后半句話,枕潭咬字發(fā)音尤其得重。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