枕月立刻舉起了自己的三根手指,誠懇發(fā)誓道:“秦珩洲?!?
“我不是要故意使壞心眼兒消失的,真的是我一不小心做過了三站,然后運(yùn)氣不太好,等了一會(huì)兒才有新的班次回來?!?
她眨了眨眼睛,睫毛輕輕扇動(dòng)著。
面前的男人毫無反應(yīng)。
難道他是不相信嗎?
過了幾秒鐘,秦珩洲才抬起手,揉了揉枕月頭頂?shù)陌l(fā)絲,他低聲笑著,回答道:“使壞心眼也沒關(guān)系。”
“寶寶,你完全可以有這些不開心的情緒?!?
這又何嘗不是一種“在意他”的證明。
畢竟是他先讓他們之間的關(guān)系變得奇怪、病態(tài)起來。
枕月一怔,感覺心尖酥酥麻麻的。
她的臉上映出了一抹柔和的光暈,在男人溫柔的注視之下,她低聲道:“秦珩洲,你也是的?!?
“不要為了我,為了任何人,一昧的委曲求全?!?
愛不能讓人變得如此卑微。
秦珩洲身體一顫。
特警已經(jīng)整齊有序地散了。
秦珩洲斂起眼眸,驀地注意到枕月的手里正拿著一樣?xùn)|西,似乎是份文件?
他瞇了瞇眼,倒影在地鐵的玻璃中模糊起來。
“那是什么?”
“什么?”枕月反問,回過神來時(shí),下意識(shí)地就將手里的文件藏到了身后去,她眼神有些心虛地飄向了別處,回答道:“沒什么......”
“是剛才有一個(gè)坐在我旁邊的人不小心忘在座位上了,我準(zhǔn)備交到失物招領(lǐng)處去的?!?
如此蹩腳的借口,枕月說完就有些懊悔地想咬自己的舌頭。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