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,她一時之間也確實想不到更好的借口了。
她做不到直白坦誠地告訴給面前這個男人──她父親不堪地掌握了有關(guān)于他重視的親生母親的“秘密”,萬一是假的呢?
但真實的是,她父親試圖用這個“秘密”去攻擊威脅秦家了。
于秦珩洲而,手段卑劣。
“哎呦,枕小姐啊......”
不遠處,黃嫂跟著女保鏢匆匆跑來。
有她們二人的出現(xiàn),枕月剎那間松了一口氣。
秦珩洲捕捉到了她放松的這個神情。
并沒有開口說什么,他只是又看了一眼黃色的文件袋而已。
“枕小姐啊,我只是去買個櫻桃的功夫,您怎么直接就坐地鐵走了呢?真是快把我嚇出一身的冷汗了?!秉S嫂驚魂未定,不停地用手掌拍打著自己發(fā)悶的胸口。
她的另外一只手里拎著紅色的塑料袋,里頭裝的櫻桃很多,看著沉甸甸的。
枕月笑眼彎彎,撒嬌似地說:“我這不是沒事嘛,您不用擔(dān)心?!?
黃嫂點了點頭,恰好視線注意到了秦珩洲,見他今天西裝筆挺,正想夸帥時,又忽然看見了他胸口處佩帶著的白色胸花。
心里一驚。
這不是新郎官才會帶的東西嘛......
黃嫂看了一眼枕月,神色復(fù)雜,她一時之間都有些搞不清楚狀況了,畢竟枕月顯然不是今天的新娘。
可是她又懷了眼前這個男人的孩子?
再加上前幾天,枕小姐收到的那份請柬......
“那她就先交給你們了。”秦珩洲看了眼腕上的手表,低聲說道。
他現(xiàn)在必須以最快的速度趕回婚禮現(xiàn)場。
然后進行談判。
如果一旦錯過了婚禮的開場時間,那么他手里“威脅”的砝碼也就隨之失效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