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顧不得這些,叫住面前的女人,詢問道:“昨天晚上......他是不是來看我了?”
泛著絲絲潤光的杏眸中,充滿了對肯定答案的期待。
然而,黃嫂卻不明所以,搖了搖頭后,她張嘴反問道:“你口中所說的他是誰???”
“我昨天晚上可是在你的病房門口守了一整夜呢,除了進去給你拔針和量體溫的護士以外,一只蒼蠅都沒有飛進去過!”
聽到這答案,枕月愣了愣。
胸口發(fā)悶著,仿佛堵了一塊巨石。
驀地,她回過神,轉頭看向剛才掉在地上的那封請柬,猜忌著問道:“既然除了護士以外,誰都沒進來過的話?!?
“我床頭柜上的請柬,那是你放的咯?”
“請柬?什么請柬?”黃嫂聽得一頭霧水,搖著腦袋回答道:“沒有啊,我沒放過那種東西?!?
她這副模樣,不像是在說謊的樣子。
枕月斂起了些眼眸。
其實還有一種可能性,請柬是被晚上進入她病房的醫(yī)生或是護士給“順手”帶進來的,他們一定受人之托。
如此一來的話,那請柬的內容......絕對值得揣摩。
黃嫂出聲,打斷了枕月所有的思緒。
她好奇問道:“不過,是誰的請柬?。磕髮W同學的嗎?按理說今年是寡婦年,不適合結婚啊,這沒幾天就要過年了,婚禮完全可以延到明年去結?!?
“看來那對新人一定很相愛,都迫不及待了呢!”
枕月沒有做出評價,只回答道:“不可能是我大學同學......他們都在國外呢。”
當時只有她因為家里出事了,而放棄一個畢業(yè)之后,很好的項目設計。
枕月雖然不信什么“寡婦年”不寡婦的這些東西,但黃嫂的后半句話,令她挺煩躁。
──很相愛?愛到迫不及待?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