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根本就不懂我的天賦與幽默!”
聞,秦珩洲僅僅只是舉高了一些他手里拿著的吹風機。
枕月額前的那些絨毛碎發(fā)全部都被強風吹著胡亂飛舞,弄得她的臉都變得癢癢了起來。
好在濕發(fā)干得很快。
“我要再去看一眼小貓,然后上樓休息!”枕月興致高昂地說著,她剛從沙發(fā)上站了起來,忽然,手腕被抓住。
秦珩洲掃了她一眼,斂起著眼眸,淡淡開口道:“等一會兒再去看那只貓。”
“你先告訴我,今天有沒有發(fā)生什么事情?”
──發(fā)生了什么事情?
枕月擰著眉頭,認真思考著。
除了今天有撿到一只流浪小貓,并且還帶回了家以外,應(yīng)該也沒有什么特別到值得一提的事情吧?
上午在公司,她與那位姓穆的女秘書以及秘書她媽鬧不和,這個男人親自在場,不可能不了解情況。
總該不會是還想讓她寫上一份“復(fù)盤報告”?
那也太變態(tài)了吧。。。。。。
秦珩洲耐心地等待著一個答案。
他是背對著光源,身型輪廓都隱匿在了黑暗之中。
見枕月一直都不開口,才微微瞇起狹長的眼眸,提醒道:“比如,你在飯店的衛(wèi)生間門口遇到了梁北牧?!?
“并且你們兩個人還聊了點什么?!?
否則她是不會收到那個男人的名片的。
那名片上面留著的還是親近的人才會保存的私人電話號碼。
枕月一愣,有些欲又止,又有一些茫然到毫不理解地眨了眨眼。
這男人是在說什么東西?
還有,他難道在她的身上安了什么監(jiān)控設(shè)備嗎,那個時候明明人在包廂里喝著酒呢,也清楚發(fā)生了什么事情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