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下次要不你再繼續(xù)喝點酒吧!”
秦珩洲唇角牽扯。
把沖泡好的羊奶粉倒進碗里,又放到貓所在的箱子里。
他靠到一旁的桌子邊沿上,掀開著眼,看著正在專心致志看貓的枕月,忽然出聲問道:“你剛才在吃飯的時候。”
“是不是問我有誰會算命了?”
枕月沒有心思管這個,眼下都只有這只正在幸福地舔奶喝的小貓咪,她反問道:“你覺得給它取個什么名字好?”
“好像,我們都還不知道它是男生還是女生呢?!?
秦珩洲知道現(xiàn)在溝通無效,只得無奈地低了低頭,催促道:“好了,時間不早了?!?
“你先去洗澡吧?!?
等枕月依依不舍地走進一樓的浴室后,秦珩洲才站直起來,往那箱子里漫不經(jīng)心地瞥了一眼。
小蠢貓,命還挺好。
現(xiàn)在喝飽了,把肚皮一翻過來就準備睡覺了。
真的是一點防備心都沒有。
秦珩洲勾了勾唇,轉過身,準備去沙發(fā)上休息一會兒。
他有的時候是真的服了枕月,一回家,那脫掉的外套就隨便亂扔,都掉到了地上,也不知道撿起來。
秦珩洲只好走過去親自撿起,順便拍了拍上面沾到的灰塵。
“嘩啦──”
好像有什么東西從那外套口袋里掉了出來。
秦珩洲皺著眉撿起,才發(fā)現(xiàn)──是張名片。
還是,那個男人的。
他神色變得有些晦暗難明。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