話音剛落,枕月轉身就想離開。
今天她過來公司這一趟,真的就是自取其辱。
然而,正當枕月準備邁開腿時,她自然甩到身后的手忽然被抓住。
秦珩洲將她給攔了下來,他隨便一站,身影修長而挺拔,臉上的一雙黑眸冷清、寡淡,壓低著嗓音開口問道:“你要去哪?”
“你管的著?”枕月毫不客氣地嗆聲。
她自己也沒意識到,當戒指還回去了以后,她內心的怒火簡直快要蔓延到身體里的每一寸血液之中。
真的是,氣到不能再氣了。
秦珩洲一點兒都沒有意識到剛才的那番對話有哪里不太對勁,只覺得枕月又開始鬧起了她的小脾氣。
但那枚戒指,本來就不屬于她啊。
“我怎么管不著?”秦珩洲冷冷地問著。
枕月嗤笑了一聲,懶得回答。
過了好幾秒鐘,她才說:“你就是管不著我,我們一沒領證二沒什么確認關系的東西,再說了,我也不是你手底下的什么員工?!?
“秦珩洲,你沒這資格可以管我去哪里?!?
這話讓秦珩洲瞇了瞇眼,他表情疏淡,一切眸光盡斂在了眼底,低沉著語氣,緩緩說道:“行,我沒資格?!?
驀地,話鋒又是一轉。
他薄唇輕啟,臉上帶著一絲陰惻惻的感覺,“那威脅你,總可以了吧?”
──威脅?
枕月似乎有些不可置信地笑了一下。
真的是不好意思,她長大這么大,并非是被嚇大的。
“秦珩洲,你打算要怎么威脅我?”枕月問道,眨了兩下自己的眼睛,她唇角微微勾起的弧度仿佛在嘲諷著什么。
思考了一會兒后,猜到:“難不成是用我母親的醫(yī)藥費來做威脅?”
“那真是不好意思了,我手上的錢現(xiàn)在也足夠了。hh