雖然還不是冬天,但地板上也挺涼的。
最主要是還很硬,怎么可能睡得舒服。
然而,枕月剛微微起身一些。
床下傳來了一聲渾厚而慵懶的嗓音。
他說:“晚安,寶寶?!?
枕月對著伸手不見五指的黑色天花板,輕輕撲閃了幾下睫毛。
這句“寶寶”,秦珩洲到底是在喊誰呢?
*
翌日清晨,秦珩洲醒來起床時,枕月揉了揉眼睛,也跟著從床上坐了起來。
她迷迷糊糊喊道:“我今天也要跟著你去公司?!?
先前說的話,她完全不認(rèn)了。
那女秘書昨天那樣囂張地挑釁她。
不如就好好比比──誰可以更綠茶一些。
其實,枕月這個節(jié)骨眼上提出要去公司,目的已經(jīng)很明顯了。
秦珩洲也知道她的心里打得是什么算盤。
臥室內(nèi)安靜了幾秒鐘。
枕月強(qiáng)忍著困意,睜開眼睛,想看看這個一直不開口回答的男人,現(xiàn)在是什么表情。
他難道要拒絕嗎?
拒絕,不就是有鬼。
然而,她一睜開眼,秦珩洲都已經(jīng)站到了床邊。
男人彎下腰,正好可以親了一下她的頭頂。
他低聲道:“好,起床換衣服吧?!?
“今天要不要跟我穿一個顏色?”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