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如此簡單?
完全沒有十分鐘之前,枕月在屋外為難的那副樣子。
“你相信我?”枕月還是覺得震驚,出聲問道。
秦珩洲沒有猶豫,點了點頭。
他還說:“畫設計稿,要是有什么需要我?guī)兔Φ牡胤?,可以提?!?
南瓜粥很稠很甜。
枕月足足喝了一整碗以后,才上樓去洗澡。
等她從浴室里出來時,原本空曠的臥室內已經多出了一床被子,是直接放在地上的。
秦珩洲躺在上面,閉著眼睛。
好像已經睡著了似的。
他竟然真的說話算話,打了地鋪。
枕月莫名放輕了一些自己的腳步,還好臥室內的燈都還沒有關上,她不用害怕因為周圍漆黑,而不小心腳趾頭踢到家具什么的。
放下了手中的濕毛巾以后,枕月就靜靜地躺到了床上。
她睡覺,是習慣性要把所有的燈都全部給關上的,有一絲亮度都不行。
現在的問題是,燈泡開關在原先秦珩洲睡的那一邊,平常也都是他負責關燈的。
枕月躺在另外一邊,如果想要關燈,要么重新爬起來,要么費力地滾過去。
可是她一個都不想選,因為真的已經困到一點兒都不想動了。
她還是第一次感覺到──這張床好大好大。
驀地,空氣里傳來“啪嗒”一聲。
臥室內瞬間陷入進了一片不透光的黑暗之中。
枕月懵了懵。
燈肯定是打了地鋪的那個男人給起來關上的。
他原來還沒睡著啊。
──所以,她要不要把他給叫上床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