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旁邊一直看過來的老太太則是微笑著抿著唇,有種授人以漁的氣質(zhì)。
“嗯,怎么了?”秦珩洲溫柔問道。
枕月也笑得開朗,眼睛都快彎成小月牙的形狀。
她說:“我改變想法了?!?
“我現(xiàn)在要兩百萬才吃?!?
老太太整個人驚住,一副痛心疾首的神情,最后實在是氣不過,還猛地把自己床邊的簾子都用力拉上了。
秦珩洲倒是沒說什么,又拿出手機(jī)。
這大概也是他這輩子吃過最貴的米線了。
原價二十,附加費三百萬。
但他除了照做以外,毫無辦法。
枕月很快又收到了一筆轉(zhuǎn)賬。
一旁的男人開始拆起了筷子與勺子。
米線的味道是很香,但興許是因為混合著空氣里彌漫的消毒水味,并不好聞。
枕月皺了皺眉,開口道:“去車上吃吧?!?
“好?!鼻冂裰薮饝?yīng)得很快。
車?yán)镆琅f開著暖氣。
因為車的前排沒有什么小桌板,秦珩洲拆開米線的包裝后,就用自己的手托著放在枕月的面前,讓她自己拿筷子吃。
枕月餓是餓的,卻突然間沒有了胃口。
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懷孕鬧的。
她突然聞到米線湯里的油味,就很想吐。
見枕月拿著筷子,卻遲遲不開始吃時,秦珩洲眼底透著一股不安感,“手上是沒力氣嗎?”
“我喂你吃,好不好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