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珩洲已經(jīng)語塞,說不出話。
過了一會兒,枕月自己才正經(jīng)起來,連坐姿都坐正了一些,她神情嚴肅地問道:“所以?!?
“你覺得這一切都是誰在搞的鬼?”
枕月甚至有猜到自己家人的頭上。
畢竟她哥哥這段時間以來,一直都對她很不爽。
但是......他也應(yīng)該不至于想要置她于死地吧?
她一旦死了,枕家能有什么好處。
誰又能得到什么好處?
“咚咚咚──”
病房門忽然被人從外面敲響。
那人也沒征得“請進”的同意,就兀自推門而入。
她一臉驚訝,特別夸張,“珩洲,你真的醒過來了啊?”
“剛才醫(yī)生在外面和我說時,我還不相信呢......太好了,你都不知道我們得知你在朗國出了車禍時,心里有多擔憂?!?
項蕓婧說著,眼圈都泛紅了。
她的打扮倒是向來雍容華麗。
今日個風和日麗的天氣,項蕓婧在肩上披了一條暗紅色的披肩,精心燙過的卷發(fā)慵懶減齡,妝容很淡麗,上回佩戴的上等翡翠,這一次換成了紅寶石。
枕月偷偷瞥了她一眼,又默默收回了視線。
反正她坐在床邊,也是被“忽視”著的。
項蕓婧看上去非常關(guān)注秦珩洲的傷,滿眼都只有他,這種家人之間的“愛”甚至都快趕超大嫂這個層面了,她問道:“你現(xiàn)在感覺怎么樣了?”
“要不還是再換一家更好的醫(yī)院,我瞧著你大哥之前骨折時,去的別墅療養(yǎng)院還不錯,不然你也轉(zhuǎn)去那邊休養(yǎng)好了?!?
秦珩洲沒有回應(yīng)。
這倒也沒打擊了項蕓婧的熱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