窗臺前的一盆綠蘿,葉片輕顫。
枕月瞪大著眼睛,看著從病床上緩緩坐起的男人,他的唇色只有一點泛紅,輕咳了一聲后,突然盯著她,啞聲問道:“怎么?”
“真當(dāng)我死了???”
枕月下意識地?fù)u頭,比撥浪鼓還用力。
她不知道該說什么。
有可能是因為剛才已經(jīng)說了太多話了。
比如要讓孩子以后喊這個男人為秦叔叔、要打掉、她要另尋更加年輕的金主......
枕月害怕得抿了抿唇。
她伸出一只手,掐了掐面前的男人,想試探這一切是否都是真實的。
直到秦珩洲“嘶”了一聲。
枕月才如夢初醒,尖叫著離開這間病房,她嘴里還不停地喊道:“醫(yī)生,救命啊,醫(yī)生!”
秦珩洲眼皮跳了跳。
最終,來檢查的醫(yī)生又把枕月給帶了回來,還安慰道:“枕小姐,沒關(guān)系的,有我們在,一定可以救好秦總,您根本不需要喊救命?!?
要還是要的。
畢竟那聲“救命”,是枕月自己給自己喊的。
醫(yī)生簡單做了一番檢查,他說秦珩洲能這么快醒來,完全就是“醫(yī)學(xué)奇跡”。
甚至,他身上的麻藥勁都不一定已經(jīng)過了呢。
聞,秦珩洲也只是輕笑了一聲,回答道:“沒有什么奇跡?!?
“純粹被氣醒的。”
枕月站在一旁,只想要往角落里鉆。
醫(yī)生的話其實都大同小異,秦珩洲醒過來了以后,無非就是要他靜養(yǎng),然后做進一步的檢查。
“嗯,你先出去吧?!辈〈采系哪腥撕鋈坏f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