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斟酌了片刻,又反問道:“您剛才是說......”
“算了,我自己查吧?!鼻冂裰奕嗔巳啾橇海吐暣驍?。
他正準備掛斷電話時,書房門口響起了一道清甜的嗓音,在問:“真的不能穿裙子嗎?”
一抬眼,是枕月站在了他的面前。
黑色襯得她的皮膚更加白皙,腰細得好像只要用一只手就足以掐住。這裙子還是抹胸的設計,線條飽滿而曼妙,淺淺露出著幾分旖旎。
宛若一朵在黑夜里灼然綻放的野玫瑰。
秦珩洲瞇了瞇眼,聲線嘶?。骸斑^來?!?
他拍了拍自己的雙腿。
枕月走過去,很乖地做了上去,還用手勾住了這男人的脖子,湊他很近。
她的眼線內外勾挑著,靈動而嫵媚地問著:“秦珩洲,請你實話實說,我穿這個裙子,好不好看!”
這男人沒撒謊,只不過轉移了話題,看著她此刻空蕩蕩的脖子,誠懇道:“是不是缺了條項鏈?”
枕月還沒有反應過來,他就說要給她買。
正當她感動著金主這一次的大氣“賞賜”時。
這位金主突然親了一下她的耳尖,聲音都已經啞到了極致:“你自己說的,身體恢復好了吧?”
枕月現在才是真心感到后悔。
她喜歡的這條黑色小裙子也被撕壞了。
這狗男人只是嘴上會說賠償她而已!
枕月她撐起胳膊,一抬頭,就對上了身上男人深邃熾熱的眼眸。
他將她抱了起來,低聲說道:“乖乖,我們換個地方?!?
枕月嗓子已經疼到發(fā)不出聲音。
秦珩洲揚起眉梢。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