枕月一覺睡到了第二天下午。
她整個(gè)人好像死去活來過一遍,不僅沒有什么力氣,就連全身上下的骨頭都跟散架了似的。
拜這一切所賜的男人偏偏還要來不停地打擾她睡覺。
也不知道他怎么就精力那么好!
竟然還找了個(gè)羽毛似的東西,不停地?fù)纤谋亲印?
“阿嚏──”枕月打了個(gè)噴嚏,也算是醒過來了。
她憤怒地睜開眼睛,還沒來得及生氣,床邊的男人就直勾勾地盯著她,威脅道:“趕不上一會(huì)兒的飛機(jī),我就不帶你去了。”
“聽說那邊可以坐熱氣球?!?
枕月的眼睛一下子都亮了起來,她從床上坐起,看似很麻利地收拾著什么,還寬慰道:“哎呀,洲洲,你不要著急的嘛?!?
“大不了我不化妝了,我們一定可以成功趕上航班!”
秦珩洲退到一邊,安靜看時(shí),還是忍不住低下頭笑了笑。
直到到了機(jī)場(chǎng),枕月才反應(yīng)過來一些什么。
她面色漲得通紅,不停地轉(zhuǎn)頭四處亂看,甚至還撓起了臉頰。
“想上廁所?”候機(jī)廳里,秦珩洲低聲問道,“要去就去,我等你......”
話音未落,便被枕月給回懟回去了,“你才想上廁所呢!”
她難以啟齒,又怕坐在身邊的這個(gè)男人會(huì)生氣,只能用小到幾乎只有自己可以聽清楚的聲音解釋道:“那個(gè)......我好像忘記帶行李了。”
甚至,她都還沒有收拾完,昨天只整理到一半就去書房了......
說來說去,還是怪這個(gè)男人!
責(zé)任如果一九開,他占九成!
秦珩洲眼眸微瞇,從喉嚨深處緩緩溢出了一聲低笑,他解釋道:“早上就讓人去辦理托運(yùn)了?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