枕月?lián)u了搖頭,為了面子,她勢必要裝到底,便納悶地詢問道:“你在說什么?”
“我聽不懂......”
男人的目光直勾勾地看向著她。
倏然間,他從窗臺邊起身,走到了病床前,臉上掛起了一絲明晃晃的痞笑。
就在枕月好奇他要做什么時。
這男人湊到了她的耳邊,吊兒郎當(dāng)?shù)卣f:“不認(rèn)識我沒關(guān)系。”
“親一口就什么都想起來了。”
“你耍流氓!”枕月氣得臉頰都紅了起來,抬起手臂就想打面前這個男人。
不料,她的手還沒有完全舉起,手腕就輕而易舉地被秦珩洲給抓住了,無論再怎么用力,也掙脫不開。
秦珩洲拉著她的手,一點一點慢慢向下,放到了她的肚子上,他挑了挑眉,嗓音低沉而磁性:“現(xiàn)在才說耍流氓,是不是晚了一點?”
“這里都已經(jīng)有我們的寶寶在了?!?
枕月的臉上瞬間變得火辣辣了起來。
她急于否認(rèn):“你瞎說八道!”
“我們都做了檢查了,我根本就沒有懷孕!”
這一下,是不打自招。
秦珩洲瞥了她一眼,緩緩直起了腰,“所以都想起來了?”
兩人無聲對視著。
半晌以后,枕月也不想再繼續(xù)裝下去了。
她點點頭,回答道:“嗯,想起來了?!?
──“我是你爹?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