墻上的時鐘晃了晃。
枕月臉色蒼白,不知何時,她揪緊著床單的手掌都濕了。
眼看著面前的男人就要走出休息室,她焦急喊道:“不要!”
一起身,身上被子滑落,她整個人都是光溜溜的,只好先穿起放在床尾凳上的干凈衣服。
秦珩洲一走出去,就關緊了休息室的門。
聞聲,枕潭從上衣口袋里拿出了盒煙,主動向秦珩洲遞去一根,見他不接,便又訕訕收回,整體打量了辦公室一眼后,笑著說道:“秦總今兒個叫我過來,是有什么事情?”
“聽說您最近要從童大師的手里接手一塊黃金地皮,恭喜??!”
沒受這份虛偽的阿諛奉承。
秦珩洲只是淡淡掀了掀眼皮,壓低著聲音問道:“你掐了枕月?!?
他語氣平靜,雖然是在陳述著一樁事實,卻莫名帶了顧不容人抗拒的威嚴。
“你在說什么東西?”枕潭明知故問。
秦珩洲好脾氣地重復了一遍,一字一頓道:“你掐了她?!?
“醫(yī)院里到處都有監(jiān)控,在枕月進去之前,她的脖子還是好的?!?
一聽證據(jù)確鑿,枕潭也懶得再裝了,他唇角揚起的弧度似笑非笑,全然不在乎道:“那又如何?枕月是我的妹......”
還有一個“妹”字未能說出口。
秦珩洲整個人直接暴戾了起來,箭步?jīng)_向前,單手掐住了面前男人的脖子,將他牢牢抵在墻壁上,動彈不得。
枕潭劇烈咳嗽著,眼眶都泛起了紅。
他也不是吃素的,用盡全身力氣爆發(fā)出來,反手將秦珩洲一推,背后就是架子,秦珩洲的背結結實實地撞了一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