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黎沒隱瞞，一五一十說明經(jīng)過。

她中途喝醉，不過祁承煜與落英的談話內(nèi)容聽到了七七八八。

“公公，我猜測誘引陛下發(fā)病的香料來自西域?！?

“我與陛下準(zhǔn)備離開春香樓時(shí)，恰好看到西域商人?！?

姜黎眸色沉了沉。

“那股苦味保不齊是從西域商人身上傳出來的?！?

李德全道：“好，咱家會派人去查?！?

“查到線索，會告訴姜姑娘?！?

姜黎忽然想到什么，“對了?！?

“公公，陛下這次執(zhí)意去春香樓見落英，是因?yàn)樗砩系南阄??！?

“陛下說他聞到過這股香味?！?

李德全眉頭緊鎖，陷入沉思。

“陛下可有說過別的？”

姜黎說：“陛下說在蕭貴妃身上聞到過?！?

蕭貴妃已經(jīng)離開十多年。

那時(shí)祁承煜年紀(jì)尚小。

李德全頓了頓，“姜姑娘，有沒有一種可能?！?

這也是他的猜測。

姜黎疑惑。

李德全凝重道：“晚上，陛下只有蕭貴妃離開之前的記憶？”

這一點(diǎn)，姜黎從未設(shè)想過。

“待到下次，我會驗(yàn)證一下?！?

姜黎隱隱有了猜測。

早些日子，祁承煜不讓她喊陛下。

后來不慎在意，也不再糾正。

月上樹梢。

姜黎打個(gè)哈欠，眼皮愈發(fā)沉重。

李德全讓小順子帶小順子回去休息。

“咱家做主，讓姑娘明日歇息一天?！?

“可別累壞姑娘身子了?！?

姜黎向李德全道謝后，與小順子回廂房。

走到院子時(shí)，姜黎聽到窸窸窣窣的聲音。

她撇了眼聲音傳來的方向。

小春躲在暗處，正目不轉(zhuǎn)睛盯著她。

姜黎湊到小順子耳邊耳語。

小順子眼睛一亮，小幅度點(diǎn)頭。

“姜姐姐，我先走了?！?

小順子送人到門口后，與姜黎道別。

姜黎走向廂房。

小春鬼鬼祟祟地跟上。

然而她不知道的是，小順子并未立即離開，而是繞至小春身后。

趁其不備，小順子舉起棒子，朝小春后腦勺砸下去。

小春兩眼一翻，倒在地上。

小順子踢她一腳，沒反應(yīng)。

姜黎走來，居高臨下睥睨小春。

“呵呵，還想跟蹤我！”

小順子給小春套上麻袋，再用繩子捆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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做完一切，小順子扯著嗓子大喊：“來人??！乾清宮進(jìn)賊了！”.b