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話傳進夜闌耳中時已是半月后,他皺著眉,思想許久,還是過去一趟。
隱園無人打理,荒草茂盛的長著,看起來鬼氣森森的。
夜闌神色里微不可查的閃過一道怒氣。
他冷落沈沉雪,不過是因為惱怒自己一而再再而三的在這毒婦面前失控,這些狗奴才們怎么敢如此待她?
進了屋,便看到沈沉雪倚著墻閉目養(yǎng)神,一身白裙穿在她身上,空空蕩蕩的,如要乘風而去一般。
聽到腳步聲,抬眼看了看,見是男人,心里忽然一陣雀躍。
繼而覺著,沈沉雪你可真賤。養(yǎng)的嬌貴些的貓狗都能得著一日三餐的對待,你現(xiàn)在混的連貓狗都不如,竟然還想著他!
可心底又有個聲音說,就算混的還不如貓狗,我也依舊想要見他。
膽子倒是大了,竟然還敢絕食?
他幾步上前,掰過沈沉雪的肩,手掌下凸出的骨頭咯得嚇人,像是只有把空架子一樣。
替樓主省口糧食,這不正是樓主所想?
沈沉雪冷冷的諷刺一句。
她性子倔強驕傲,向來不懂委曲求全是個什么意思,幾句話將夜闌的怒火竄到。
男人冷笑幾聲,眼中露出陰霾狠厲的神色,沈沉雪,你當我沒法子治你?
沈沉雪的心突然懸了起來,看著夜闌沉若寒冰的臉,掌心攥了一把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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