處理完了胡仇的事情之后,算是消除了身邊的一個隱患?,F(xiàn)在向北的身邊再有什么可用的人,他也不敢在首都的范圍之內(nèi)露面。沒有了胡仇的威脅,安秘書也沒有必要繼續(xù)留在新民調(diào)局里。在我們這里待了兩天之后,他便回到海里銷假去了。
本來依著孫胖子的意思。還想多留安秘書幾天。無奈自打安秘書到了之后,六室正牌主任小朱皇帝就一直圍著他轉(zhuǎn),難得找到一個可以聊起來的朋友,小朱皇帝當然不會輕易讓他走,一直把安秘書說的口干舌燥,聊天聊到怕了的,安秘書還是第一次有這樣的感覺。他提早離開民調(diào)局,和小朱皇帝也有很大的關系。
和之前孫胖子料想的一樣,胡仇的事情過后大半年,也沒有向北的消息。從那天被孫胖子放走之后,他就像是從這個世界上消失了一樣。這次無論孫胖子再想什么辦法,他都沒有任何的反應。看樣子不沉寂個三年五載,把他的事情淡忘了,向北就不會再出來。
一轉(zhuǎn)眼,到了八月十五的前夕,一年之中??赡苁且驗樵聢A的關系,這個時間段算是新民調(diào)局最忙的時候,。每天都有全國各地送來的報告,二室和四室分成幾波全國各地的跑著。經(jīng)常這個事件剛剛處理完,就要馬不停蹄的趕到下一個事發(fā)點。由于向北的事情還沒有完全解除,我只能負責處理一點首都周圍城市的事件,不過向北大半年都沒有露過面了。慢慢的對他的威脅也開始遲鈍了起來。
最后人手實在是打不開點,孫胖子甚至把尼古拉斯.雨果都從資料室里揪了出來,讓他帶著自己的手下,去處理跟歐洲宗教事務有關的事件。
終于忙到八月十五的這一天,那些妖魔鬼怪就像是商量好了一樣。到了八月十五的正日子,它們突然安靜了下來。我們這些人才總算有了松口氣的機會。
八月十五這一天,孫胖子給所有人都放了半天假,讓他們早早的回去休息。還是我陪著孫胖子過了一個中秋節(jié)。孫胖子不知道從哪里弄來了幾瓶好酒,我們倆就在民調(diào)局的院子里,對著天上好像大圓盤一樣的月亮,喝了個酩酊大醉,直到第二天一早,被來上班的調(diào)查員叫醒。
孫胖子給了我半天假。我后面的宿舍找了間空房,一覺睡到了下午三點多。一天不在民調(diào)局里露面也不好意思,簡單的收拾了一下之后,我便打算過去露個臉,等到下班之后回家再繼續(xù)睡。
就在我晃晃悠悠的進了民調(diào)局大門的時候,突然聽到身后有人再喊我的名字:“小辣子……辣子……沈主任……”一連串將我的外號、小名和本名都叫了出來。這聲音聽著熟悉,只不過現(xiàn)在宿醉未醒,實在聽不出來喊我的人是誰。
這時,我已經(jīng)一腳跨進了民調(diào)局的大門,聽到有人喊我之后,條件反射的回頭看了一眼,就見在新民調(diào)局對面的馬路上,并排站著三個人,正是一年前,差點將我爺爺氣死的那位二叔。他一左一右站著我二嬸和他那個紅綠色盲的兒子。
見到我回頭之后,他們這一家三口忙不迭的跑了過來。還沒等我明白過來的時候。手機突然響了起來,來電顯示的是三叔的號碼,趁著二叔他們還沒有到我跟前,我接通了三叔的電話,沒等我說話,三叔一開口就是:“小辣子,你三叔要去北京找你。記得,不管他們怎么求你,那件事你都不要幫忙,這個是你爺爺?shù)囊馑肌?
三叔剛剛說到這里的時候,二叔他們正好到了我的身邊。這時候四周無人,附近也沒有什么汽車經(jīng)過,三叔在電話里面的聲音聽著分外的清晰。正被二叔一家三口聽去。三個人的臉上都是一副尷尬的樣子,不過這老三位卻沒有一點要避開,讓我和三叔講完電話的意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