雖然小木屋停止了晃動,但是楊梟的臉色卻沒有好多少。就在這時,小木屋外面突然響起來一陣刺耳的笛子聲。說實話,我已經(jīng)不能肯定這好像撓玻璃一樣的聲音。是不是從笛子里面發(fā)出來的。這聲音減利而刺耳,如果不是之前楊梟說過笛子的事,我都不會往笛子那里去想。
就在這刺耳的笛子聲響起來的同時,本來被銅釘插在地上的干尸突然動了起來,它們一邊發(fā)出來好像殺豬一樣的叫聲。一邊拼命掙扎著要掙脫銅釘?shù)目刂?。不過畢竟是楊梟下的手,任它們怎么掙扎,也沒有從楊梟的銅釘上掙脫出來。
這時候,我和孫胖子已經(jīng)到了窗前,順著發(fā)出笛子聲發(fā)出的方向看過去。就見在距離我們這里五十多米的灌木叢中,有一個身穿黑色斗篷的男人站在那里。他手里拿著一根不知道動物的大腿骨,這根大骨頭上面密密麻麻的鉆了幾十個窟窿眼。那個穿著斗篷的人好像吹笛子一樣的吹著這個大骨頭。
我說這聲音怎么這么刺耳,既然找到了幕后的始作俑者,那么其他的事情就好辦了。當(dāng)下我拔出來罪劍,就在我要對著那個吹骨頭的人出手的時候。孫胖子在我的耳邊說道:“別著急玩刀子,辣子,不是我說,正好試試歐陽偏左的大狙有多大的勁兒。”
說話的時候,孫胖子已經(jīng)將那只我早已裝好的狙擊步槍遞了過來,說道:“辣子,有時間沒看見你玩槍了,來一槍找找當(dāng)年的感覺。對了,留個活口,我還有話要問問那個玩笛子的?!?
“這個距離還想要留活口?”我本來已經(jīng)瞄準了那個吹笛子的人,聽了孫胖子的話之后。我轉(zhuǎn)頭看了他一眼,說道:“不是我說。就這點距離。我一槍打在他的肩膀上,能打飛他的半個身子。我不管打在他身上那個部位,這人都是個死。再說這么近的距離,歐陽偏左要的數(shù)據(jù)根本形成不了,回去你怎么跟他交代。”
“誰讓你浪費新子彈了?不是還有一顆一般的子彈嗎?就拿他找感覺了?!睂O胖子笑瞇瞇的看著我說道:“你的槍法我心里有數(shù),不是我說,就算給你大炮,只要你想,也能留個活口出來。辣子,你就不用客氣了,不管打哪,只要給我留個活口就行。”
孫胖子說完之后,我無奈的嘆了口氣,再次將將槍口瞄準了那個吹骨頭的人。那人閉著眼睛吹的也投入,我和孫胖子墨跡了這么半天,愣是沒有看到已經(jīng)有一把大狙瞄著他了。
槍口在那人的身上轉(zhuǎn)了一圈,最后提停留在他的腳面上。這一槍打出去這人就是殘廢了,不過好歹也算是把命薄了。孫胖子在我耳邊不斷的催促著,被他說的煩了。我對著那個吹骨頭人的腳面扣動了扳機,就在我扣動扳機的同時,那人的身前突然閃過了一道黑影。這個黑影正好擋在彈道上。隨著“啪!“的一聲槍響,那道黑影仰頭栽倒,這一槍也驚動了那個吹骨頭的人。他愣了一下之后,馬上趴在了地上,隨后一路匍匐后退,離開了我的視野。
這一槍沒有打中目標(biāo),不光是我,就是孫胖子都驚訝的瞪大了眼睛,看著已經(jīng)消失了的吹骨頭那人剛才所在的位置,說道:“辣子,你也有失手的時候?不是我說,你不是故意放水吧?你別那么看我,你自己說,五十米的距離,手里還是一把大狙,要是我打不中就打不中了。你打不中就說不過去了吧?”
看著孫胖子說起來沒完的樣子,我心里也在郁悶,這個黑影是從哪來的?怎么就突然擋在我這一槍的彈道上了。由于我壓根就沒有想到自己會失手,槍匣里面只壓了一發(fā)子彈。等到再次裝好子彈想要補一槍的時候,再找那個吹骨頭的人,他已經(jīng)消失不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