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不是在這一行混了好幾年,剛才那一嗓子能把我嚇尿了褲子。現(xiàn)在就我一個人身上有家伙,不做點什么就有些說不過去了。就在這個聲音出現(xiàn)的同時,我手中的罪劍對著聲音發(fā)出來的位置甩了出去。就聽見“嗖”的一聲,罪劍順著大坑的窟窿,已經(jīng)飛了下去。
窟窿下面突然傳來一聲尖叫,隨后又是一聲巨響?!稗Z隆”一聲之后,一股煙塵從窟窿里面涌了出來。我們?nèi)诉B忙向身后退去,伴隨著這股煙塵,罪劍從剛才被我甩下去的位置重新飛回到我的手中。就見劍刃上面還滴滴答答的躺著鮮血。
罪劍出手從來都是不沾血的,上面沾著鮮血回來還是第一次。雖然上面的鮮血很快就從劍身完全滴落下來,但是看著地上被滴落的鮮血,還是讓我有些不太適應(yīng)。就在這時,外面的大門又被人打開,蕭和尚背著一個雙肩旅行包出現(xiàn)在了門口。
老蕭大師在門口就聽到了剛才的巨響,他進來之后馬上就回頭沖著身后的我爺爺他們喊道:“沒事,菜窖下面又塌下去了一塊。你孫子他們離得老遠,我替你看著你寶貝孫子,有我在就出不了意外?!?
說完之后,蕭和尚關(guān)了大門,趁著外面的人不注意的時候,還悄悄的從里面將大門插上,這才快步走到了我們身邊。見面馬上就低聲問道:“剛才怎么鬧出來那么大的動靜?沒事吧?”
孫胖子看了他一眼,指了指大坑下面的窟窿里,將剛才發(fā)生的事情對著蕭和尚說了一遍。說完剛才的情況之后,他看了一眼孫胖子背著的雙肩旅行包,頓了一下之后,說道:“老蕭大師,你這帶齊了家當(dāng),晚上準(zhǔn)備住這里?不是我說,你還在打那些‘金塊’的主意?”
孫胖子說話的時候,蕭和尚已經(jīng)打開了旅行包,先從包里面拿出來一把‘五四’式手槍插在了腰后,隨后又從又從里面找出來一沓有些發(fā)黃的緞子布,上面密密麻麻用金線繡著半文字半圖畫的符號,看著就像是符文的遠房親戚。
蕭和尚自己抓住緞子布的一邊,然后將剩下的部分遞給了黃然,說道“搭把手,把這東西被展開”
他一邊后退著展開白布,一邊從口袋里掏出來一塊煙盒大小的金色金屬塊扔給了孫胖子,說道:“我年紀是大一點,不過還沒老糊涂,金子和黃銅還是能分得清的。拿在手里分量就不對,要是鉛胎或許還能蒙我一下,銅胎鎏金這一下子就掂出來了?!?
孫胖子接過來外面鎏金的銅塊,有些意外的看著蕭和尚說道:“這個東西你是怎么到手的?不是說都被甘大葉沒收了嗎?明白了--”說著,孫胖子頓了一下,壞笑著看向蕭和尚說道:“老蕭大師,你從甘大葉口袋里面‘拿’出來的??床怀鰜戆。隳敲创蟮臍q數(shù),手腳還挺靈活的嘛?!?
“拿個屁!”蕭和尚沒好氣的瞪了孫胖子一眼,說道:“幾十口子人一窩蜂的沖進來,漏網(wǎng)一個兩個的誰能知道?你們以為我一大早天不亮從老沈家出來,就為了找地方睡覺?天亮的時候我找過來了,花了真金的價錢買的這個銅疙瘩……”
說話的時候,蕭和尚和黃然已經(jīng)將緞子布張開。我這時才看明白,蕭和尚拿出來的竟然是給死人用的陀羅經(jīng)被。只是蕭和尚拿在手里的陀羅經(jīng)被大的有些邪乎,別說是蓋棺材了,都能把這院子蓋上一半了。
黃然倒是識貨,他看著脫落經(jīng)被上面的經(jīng)文,說道:“這不是清朝的樣式,上面都是密宗的經(jīng)文……還有元文,這個是元朝皇室專用的。蕭顧問,這個你是從哪里得到的?還有嗎?如果你肯割愛轉(zhuǎn)給我,千萬之內(nèi)我不換價?!?
蕭和尚聽了之后,呵呵一笑,看著黃然說道:“還是小娃娃你識貨,這個是前幾個月從一個盜墓的手里買的。那孫子不識貨,眼里就認黃的白的,這么一塊元代的陀羅經(jīng)被就收了我八萬五。既然是你想要,后面加兩個零就拿去。不過要等這件事情完了的,就說咱們都那么熟了,也要先小人后君子。到時候也要一手交錢一手交貨,元代的陀羅經(jīng)被在世的也就這一付了,我要的真不貴,要是別人買,后面加三個零我都不一定出手……”
孫胖子說話的時候,和黃然走到了塌陷的菜窖兩側(cè)。黃然明白蕭和尚的意思,也不用他多說,兩個人一起將這幅陀羅經(jīng)被蓋在了塌陷的菜窖之上。就見在陀羅經(jīng)被蓋上去的一瞬間,下面好像有什么東西要出來,陀羅經(jīng)被下面浮現(xiàn)出來一個人的形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