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之意,便是安若晚也在那里,更何況他們這么做,為的是大齊。
珍太妃怎么可能會聽不出來他這話到底是什么意思,不過今日她人既然都到了這里,難不成宋遠之就不知道說話好聽一些
念及至此,珍太妃不自覺面上劃過一抹嫌棄,若非因為今日上門是來道謝的,恐怕她早已經(jīng)忍不下去了。
不過好在宋遠之的注意力并不在她的身上,故而對于她什么反應也并不是很在乎。
珍太妃又坐了一會,大多時候是宋老夫人在和她說話。
不過如今這兩家其實并不熟,說了幾句后便再沒有旁的話可以說出來,讓珍太妃面上添了幾分尷尬。
既然東西都已經(jīng)送到了,那我就先回去了。
珍太妃總覺得今天她這是熱臉貼了別人家的冷屁股,就算說出離開這樣的話,也讓她眉眼間不自覺添了幾分不悅。
本以為她這般話語都說了出來,若是懂禮數(shù)的人,就該明白要跟著她一起離開,但偏偏一旁的安若晚卻根本沒有察覺到有哪里不對勁,依舊坐在那里半天都沒有動作。
反倒是鎮(zhèn)國公府眾人看著說了要離開的珍太妃半天卻都沒有起身,面上不自覺添了幾分疑惑。
沒辦法,珍太妃只好一臉尷尬的沖幾人笑了笑,大踏步向外走去。
等珍太妃坐在馬車上,才看到安若晚竟然真的沒有能夠追上前來,讓她面上怒氣更甚,當即就加快腳步回到榮親王府中。
隨著珍太妃的身影消失不見,安若晚這才忍不住笑出了聲。
其實剛剛珍太妃那番故作姿態(tài)的動作她怎么可能看不出來,只不過她如今好不容易回來一趟,總不能連話都說不到兩句就又離開吧反正她做不到。
故而她并沒有理會一旁的珍太妃,自顧自留了下來。
如今好不容易回到京城之中安穩(wěn)下來,安若晚可沒忘了另一件事,那就是替鎮(zhèn)國公府眾人都仔細檢查一番身體。
之前在陽城之時,宋遠之只說了等回來著,她這才沖宋遠之招了招手。
如今外祖定沒有借口再拒絕。
見她竟然還記著此事,宋遠之嘴角雖提起了笑意,但身子卻躲開了安若晚的手。
還是我先來吧。
一旁的宋尋川先站了出來,似乎有意將宋遠之護在身后。
對于表哥這般做法,安若晚又怎么可能察覺不到,不過她只當什么都不知道,索性也就先替宋尋川診了診脈。
片刻后,安若晚這才點了點頭,真是沒想到,表哥身體這么好,哪怕出去打仗,卻也沒有留下旁的什么暗傷。
聽她這么說,宋尋川面上不覺添了幾分笑意。
不過還沒有能夠等他回過神,安若晚就已迅雷不及掩耳盜鈴之勢將指尖放在了宋遠之的腕間。
大家伙看到這一幕都不自覺愣在原地,像是沒有擔心過來安若晚竟然動作這么快。
只是眨眼間,安若晚就已經(jīng)診斷出宋遠之的情況,她把手收了回去,靜靜站在原地半天都沒有開口。
你們?yōu)槭裁匆_我
此話一出,宋尋川支支吾吾不知道怎么開口,正當他絞盡腦汁的想要想出一個合適的借口,才發(fā)現(xiàn)安若晚紅了眼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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