芷寧,那天到底發(fā)生了什么
哪怕孟知意心中已有所猜測,但這些都比不過安芷寧親口說出的話語。
娘親,是安若晚,是她將我變成這樣的。
此刻真相如何已經(jīng)不重要了,安芷寧如今在榮親王府中受了這么大的委屈,她自然不可能就這么善罷甘休。
不管這次事情的幕后之人究竟是誰,到了安芷寧這里,都成了安若晚!
果然在聽到這番話后,孟知意面上劃過一抹恨意,正死死攥緊了手帕,我就知道!
一聽到這話,安芷寧就知道她的話沒有說錯,孟知意也定然是信了這番說辭。
待到安芷寧那哭哭啼啼的聲音停下來后,孟知意才安撫的摸了摸她的頭,芷寧放心,娘絕對不會放過她的。
但聽到這話后,安芷寧卻不忘抬起頭來看向眼前,可是娘親,她現(xiàn)如今已不是元霜郡主,而是榮親王妃了。
聽出安芷寧話語間的顫抖,孟知意卻當(dāng)即冷哼出聲,那又如何如今她能仰仗的唯有相府,我就不信她能堅持多長時間。
孟知意這番話的道理安芷寧又何嘗不懂,雖說如今的安若晚貴為榮親王妃,可是在安若晚的身后,卻空有一個元霜郡主的名頭,自然讓她在王府之中無法站穩(wěn)腳跟。
多謝娘親。
聽著孟知意這番話,安芷寧知曉,只怕是孟知意已有了對付安若晚的辦法,立刻就讓她揚起面上笑意。
我們母女之間,又何必說這些。
孟知意見到安芷寧面上神情后,提著的心這才放了下去,如今她真的要好好替她的芷寧規(guī)劃一番了。
如今在榮親王府中的安若晚還不知已經(jīng)有幾人盯上了她,畢竟那天的那些板子,在安若晚看來,本該就是她們要受的。
安若晚坐在涼亭之中,瞧著一旁的在院落里,珍太妃怒氣沖沖轉(zhuǎn)身離開后,才沖著彩環(huán)搖了搖頭。
這個珍太妃,還真是沉不住氣。
聞,彩環(huán)下意識就朝著周圍看了過去,這番話可不能讓旁人知曉,不然誰知道這天下有沒有不漏風(fēng)的墻
更何況自家小姐本就是不得珍太妃喜愛,但不管怎么說,往后還在一個屋檐下,她自然不可能眼睜睜瞧著二人間的關(guān)系越來越差。
王妃,這種話還是少說為好。
聽著彩環(huán)小聲的提醒,安若晚也不忘扭頭看了過去,你說,若是我從此以后都不再說起這種話,珍太妃可會就此放過我
彩環(huán)不由得一愣,像是沒想到安若晚會說出問出這種話來。
不過她又轉(zhuǎn)念一想,貌似這個問題的答案也是否定的,畢竟珍太妃對自家小姐的態(tài)度太過明顯,又怎么可能會輕易改變。
看到彩環(huán)面上神情變化,安若晚才站起身,撣了撣衣服上的灰塵往回走去,既然珍太妃已經(jīng)離開了,那她正好還有些事情想要去和顧北塵說清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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