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才無法堅定的選擇他。
他逼得太緊,只會將喬軟更加嚇退。
在喬軟看不到的地方,傅寒沉的眼底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情緒。
他無聲輕嘆一聲,隨即暗啞開口:從今天開始,我不會再逼你回應了,喬軟,你想做什么,我都支持你。
聽到這話后,喬軟下意識抬頭看著傅寒沉。
可傅寒沉的目光卻沒有再落在自己的身上,這一眼,喬軟心中莫名咯噔一沉,心里有種奇怪的感覺。
她想要開口說什么的時候,傅寒沉已經(jīng)主動向外走去:去省城還得三個小時,你累的話可以在這里休息。
傅寒沉丟下這句話后,轉(zhuǎn)身便離開。
喬軟坐在原地,心中有些五味雜陳,她自然不會在臥鋪待著,大家都在硬座上坐著,這臥鋪恐怕也只有傅寒沉這樣級別的人才有資格躺在這里。
喬軟立即起身,跟著走出去。
她追上傅寒沉的背影,只見傅寒沉在快要回到座位上的時候,一個小姑娘攔住了傅寒沉。
那小姑娘臉上有些害羞,將手中的糯米糕遞了過去,不知道說了些什么后,傅寒沉也回應了,小姑娘一把將手中的糯米糕塞到了傅寒沉的手心里,便轉(zhuǎn)身跑走。
喬軟站在原地看著,眉目微微一凜。
她收斂著面上的情緒,隨即面色自然的走過去。
來到傅寒沉身邊的時候,傅寒沉身子稍稍一側,給了喬軟坐進去的空間。
喬軟坐下后,下意識看了一眼傅寒沉,傅寒沉則靠在座位上,閉目養(yǎng)神,手心里還攥著剛剛那小姑娘給的糯米糕。
喬軟上下看了一眼,最終抿著唇瓣,偏頭看向窗外。
連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時候睡著的。
只記得在聽到火車嗡鳴一聲后,耳邊傳來不少人激動雀躍的聲音,提著自己的行李大包小包的就要往車下面走:終于到省城了,這一路坐過來,腚都要坐麻了。
有人故意附和著:你能不能行啊,這點路就能坐麻。
你是鐵腚,俺是孬種,俺可跟你比不了。
眾人氣氛輕松愉快的朝著車下面走去,喬軟也醒了過來,再睜開眼時,發(fā)現(xiàn)手中多了個糯米糕。
傅寒沉正要拎著行李往外走,喬軟見狀,將手中的糯米糕遞過去。
傅寒沉,你的糯米糕。
傅寒沉睇眸看過來,微微皺眉:我手中拿不下了,你幫我拿著。
喬軟看著傅寒沉不止拎著自己的行李,還有她的……
她低頭握著糯米糕,只好好心的幫他拿著。
下了火車后,喬軟看著省城的環(huán)境,比起京都,省城則更具有年代感,很多建筑都是以前老祖宗建設的,黃土磚墻,墻上貼著大街小巷的紅色廣告。
而省城的天氣要比京都還要熱一點,喬軟跟在傅寒沉的身后,朝著省城的總部走過去。
陳文生作為新人隊伍,在下了火車后,便有專車來接,前往總部的訓練營里封閉訓練。
上車前,陳文生側眸看了一眼喬軟,目光落在喬軟的身上,忽的鼓起勇氣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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