并且,“背叛”過一次的人,終生都不再會用。
“可是......”有個在集團已經(jīng)工作了三十多年的女主管開口道:“這些供應商都是在老秦總還在位時就已經(jīng)定好了的,如果都斷掉的話,豈不是......”
說到底,她從內心深處就沒有那么“服”秦珩洲。
一個生母都不明的男人,憑什么這么輕而易舉地就接管了集團,并且還是整個秦家未來的繼承人?
他這一次,不僅不能逆風翻盤。
更是連一絲風都沒有!
“我早就說過原材料供應商不能一家獨大,就是為了避免發(fā)生現(xiàn)在的這種情況?!鼻冂裰抟恢眽阂种?,此刻內心也是火了。
他其實一直都清楚,底下很多人都是秦老爺子還在位時就已經(jīng)在集團工作了,不配合他一個初來乍到的上位者,也很正常。
但如果這其中,哪怕只有一個人聽他從前的部署計劃,多找?guī)准夜谭謸唵螇毫Φ脑?,也就不會出現(xiàn)這種被拿捏住的情況了。
和這些人,生氣也沒必要,浪費時間。
秦珩洲深吸了一口氣,背后的全息投影有一半映在了他的臉上,鼻梁都鋒利的泛上了一層光。
他低聲道:“先去查亞瑟上個月被海關扣押了的五十噸原材料去向,然后讓他們老總打電話給我,就說聊聊他兒子酒駕撞人的事情?!?
秦珩洲不緊不慢地說著,狹長的眸子陡然一瞇,也沒忘記解決難題,他看向助理,吩咐道:“把庫存周轉率給我壓縮下來,然后把以前的東部儲備倉接管過來,里面的原材料應該足夠這次的訂單需求?!?
助理一愣,隨即反應了過來。
只有他清楚眼前的這個男人有多未雨綢繆!
那東部儲備倉是秦珩洲上半年就在部署的。
所以,他早就料到以后會出這樣的事情了嗎?
然而,秦珩洲要做的還不止這些。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