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準備將手里的白色扎帶扔掉。
“等等!”秦珩洲嚴肅走來,神色凝重地奪過那一小段白色的扎帶,立刻說道:“這間房子搜一下?!?
很快,有人發(fā)現(xiàn)了這間瓦房旁邊有地下室。
撞了很久,門才開。
手電筒燈光照射下去,里頭突兀地放著一張新的軟椅,還有塑料薄膜、破舊的老機器等等。
一個壯漢趴在地上干嘔著,試圖將自己剛才被逼著咽下去的那枚戒指給吐出來。
還有一個壯漢原本想反抗,但是一看到烏泱一大片比他體格還高大的男人走進來,當即跪地求饒。
面對秦珩洲的質問,他也只能一個勁地搖頭回答:“我不知道啊,那位枕小姐已經(jīng)自己出去了......還帶走了穆夫人?!?
“有可能,她已經(jīng)到警察局里去報案了呢?”
站在秦珩洲旁邊的男保鏢低聲否認:“我們沒有收到任何關于太太報案的消息?!?
雖然說是人已經(jīng)出去,但就怕路上又遭遇了什么不測。
穆柯薇的母親可是老謀深算。
她絕不是那塊在菜板上,會任由人擺弄威脅的魚肉。
秦珩洲眼神銳利如刀,緊縮起的眼眸中溢滿了危險感,他不打算放過面前這兩個男人,身上的強大氣場令所有人感到壓抑。
好不容易得來的一點線索,又斷了。
這下,他又該到哪里去找枕月?
“我知道......”那干嘔了半天,只吐出一些黃色膽汁的壯漢爬了過來,他心里對那老女人怨恨得要死,求饒似的看了一眼秦珩洲。
他討好般開口說道:“枕小姐來的時候是坐著我們的車來的,有可能清楚從這里出去的路有多長,她一定不會冒險走路,而是想辦法去搶車?!?
幾乎沒有思考,秦珩洲立刻反應過來,他皺緊著眉頭問:“車子停哪了?”
有極大的概率,枕月就是去找車了。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