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行啊?!蹦履柑袅颂裘?,洗耳恭聽。
現(xiàn)在,她反正是一點兒也不著急的。
枕月淡然自若,不疾不徐地開口道:“我其實不是枕家的親生女兒,你找人殺害的枕先望,跟我一點兒血緣關系也沒有......”
“不過,在我的心里,他就是我的親生父親。所以你派人把他給殺了,于我而,是非常沉痛的打擊,我甚至希望死的那個人可以是我?!?
被麻繩摩擦的手腕,實在是太痛了。
估計現(xiàn)在都已經(jīng)血肉模糊了。
枕月放棄繼續(xù),看著自己面前越來越癟的薄膜,心里忽然明朗豁達了起來。
雖然氧氣都快要被抽沒了......
她的嘴唇也越來越紫。
“我只記得我童年一直做著的一場噩夢,現(xiàn)在想想,那大概有可能就是我當時走失、或是被原生家庭給拋棄時的場景吧?!?
好像世界上每個“孤兒”的故事都大同小異。
枕母聽著,也是左耳朵進右耳朵出的。
她對此并不感興趣。
看著枕月越來越窒息的模樣,心里很爽罷了。
枕月的聲音漸漸在變?。骸拔疫€記得......那是一個很大很大的沙灘,天空正放著煙花,我穿了一條很紅很紅的裙子?!?
枕母的身體突然一僵。
腦海中仿佛有什么線被串聯(lián)了起來似的。
她沖上前去,一把扯開了塑料薄膜,大聲質(zhì)問道:“你到底是誰?”
“你是詩情走丟的那個女兒?是我的外甥女?”
然而,枕月已經(jīng)昏倒在了椅子上。
無法回應......嗎?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