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是真笨,還是真不怕死?尋常人被我綁在這里,早就低頭求饒了吧?”
連下跪都來不及呢。
只有這個小丫頭片子,嘴巴還是依舊的兇。
“呸!”枕月仰著頭,直接朝身前女人的臉上吐了口口水,她雙手雖然被反綁在一起,但不顧那麻繩嵌入進(jìn)皮肉里的疼痛,依舊在不停地摩擦著。
勢必要抽出一只手來給自己解綁。
明面上,枕月也沒有服軟,繼續(xù)吼著:“我才不可能向你這種人求饒呢。”
“說實(shí)話,我要是今天真的死在這兒了,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,不僅纏著你,還要折磨死你的女兒!”
一旁,兩個保鏢似乎想同時走過來制止枕月的叫罵。
不過卻被穆母揮了揮手,又給趕到了邊上去。
穆母摸了摸自己的下巴,一邊轉(zhuǎn)身踱步,一邊說道:“不妨讓我來猜一猜,你這么嘴硬的底氣是怎么來的?!?
“難道是覺得,我把你關(guān)在這種地方,秦珩洲也能成功找到你?”
枕月心里自然是相信的。
──她的男人無所不能!
但是,她并沒有開口回答什么。
目光盯緊著穆母的背影,她還在繼續(xù)摩擦著自己的兩只手掌,想讓已經(jīng)有些松了的麻繩,再松一些。
驀地,穆母轉(zhuǎn)過了身。
剛補(bǔ)過口紅顏色的嘴唇在這發(fā)暗的環(huán)境中,有種嗜血的恐怖感。
她眼睛陰森森的,舉起手里的一樣?xùn)|西,說道:“是因?yàn)槟阕宰髀斆鞯卦谕饷娴牟輩怖锶恿俗约旱慕渲?,覺得秦珩洲能夠看見,然后再找到你。”
“枕月,我說的對吧?”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