萬一不小心被她的家里人看見了,真是沒臉見人。
秦珩洲簡直愛慘了面前小姑娘的這幅害羞模樣,他忍不住輕輕捏了捏枕月的鼻尖,笑著問道:“我們都已經(jīng)是老夫老妻了,親一下不可以嗎?”
老夫老妻?
──明明才只是新婚的第二個晚上而已!
枕月氣到腮幫子都鼓了起來,圓滾滾的,跟只河豚玩偶一樣,她也沒說什么,聞著空氣中彌漫著的咸腥味,隱隱有些擔(dān)憂:“臺風(fēng)是不是真的要來了啊......”
“應(yīng)該不會把我們兩個人都吹跑吧?”
一直這樣站在屋外,委實(shí)危險。
不說臺風(fēng)來不來了,光是現(xiàn)在的溫度都極有可能讓枕月感冒,再加上她又懷著孕,那些藥不能隨便吃。
秦珩洲斂起了些眼眸,終于嚴(yán)肅起來。
他知道枕月一定會拒絕,但依舊凝重著神色,低聲道:“你先回屋子里去吧,乖?!?
話音剛落,門口的燈亮了起來。
院子里的樹被風(fēng)吹得正在“群魔亂舞”,那些承受不住的枝椏紛紛斷裂,倒在了地上。
“你們兩個人,還真是令人作嘔。”
枕潭從屋內(nèi)走出,抱著雙臂,好整以暇地“欣賞”著面前的一幕。
他絲毫不掩飾自己眉眼間的嫌棄,“也不知道110能不能過來管一管?!?
聞,枕月立刻警惕地?fù)踉诹饲冂裰薜纳砬啊?
她眉心緊縮起來,眼神也漸漸冷淡下去。
深怕枕潭又會做出什么攻擊性的行為出來似的。
對于這個妹妹此般“護(hù)犢子”的行為,枕潭氣到失笑,重重地咳了幾下后,喉嚨口都涌上來一股血腥氣味。
他不爽地開口道:“你們兩個人都給我進(jìn)來?!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