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天吶,月月,你現(xiàn)在這是要把我給徹底美暈過去嗎?”
“我簡直垂死病中驚坐起,一把拆掉呼吸機,在這世界上到底還能有什么靈丹妙藥,能比穿上婚紗的你更能讓人妙手回春?。 ?
何盼宜激動地說著,恨不得要跳起來,她看著面前身穿白色婚紗的枕月,兩眼都放起光芒來了。
枕月則是盯著落地鏡中的自己,微微轉(zhuǎn)了個身。
考慮到她現(xiàn)在懷有身孕,婚紗買了一件不是很重的款式,但依然漂亮。魚尾簡約而靈動,拖著鑲有鉆石的潔白尾紗,燈光下,熠熠生輝。
一旁,何盼宜還在不停地感慨著:“我的好朋友怎么轉(zhuǎn)眼間就要嫁人了,我都快要流眼淚了嗚嗚嗚......”
想到一會兒就要舉辦的那場婚禮。
何盼宜咬了咬舌尖,問道:“月月,話說回來,你真的不打算請你母親一起來見證嗎?”
“她不是......也挺認可秦珩洲這個女婿的嘛?!?
婚姻大事,她想,枕月一定是希望能夠擁有家人的祝福的。
然而,枕月只是簡單地搖了搖頭,看著鏡中仍然未施粉黛的自己,笑著回答道:“不用了?!?
“今天的婚禮喊的都是你們這些朋友來參加的?!?
既沒有她的家屬,也沒有秦珩洲的。
他們想如此“自私”一把,辦一場只會有真心祝福的婚禮。
更重要的是──她真的拿捏不準母親的想法。
她是否會和父親一樣,也把自己親生小女兒的死,牽連算到秦珩洲的頭上?
這場婚禮辦在一座很寧靜的海島小教堂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