枕月置若罔聞,已然將手放在了長長的門柄上,向下擰開。
她的心里依然很對不起自己的父親。
太沒用了,到現(xiàn)在都找不到真兇是誰......
*
醫(yī)院長廊上,刺鼻的消毒水氣味撲面而來。
枕月一走出病房,就感到一陣頭重腳輕。
她腦袋里此刻昏沉得厲害。
勉強(qiáng)扶住了墻壁后,才不至于摔倒。
驀地,從頭頂籠罩下了一片黑色的陰影。
一股淡而溫雅的木質(zhì)香調(diào)取締了酒精的味道。
枕月頗為艱難地抬起了頭,看見一張熟悉的男人的面孔,她咽了咽口水,終究抵不過腳下無力,險些摔倒在地。
幸虧秦珩洲及時將她扶住。
一只強(qiáng)壯而有力的手臂攬在她的腰間。
手臂主人聲音沉穩(wěn),“月月,是我?!?
光是聽見這道聲音,枕月的鼻尖都酸住了,她肩膀微微聳動著,抿緊了自己的下唇,半晌以后,才出聲說道:“混蛋,我不想看見你?!?
“你給我走開?!?
為什么到現(xiàn)在才來見她?
是過了二十四個小時后,因為沒有新證據(jù)補(bǔ)充的釋放?
還是,他本來就沒有任何的罪?
枕月相信,答案肯定是后者。
“我不走......對不起?!鼻冂裰抟残耐吹貌恍?,把枕月帶到了車上以后,才低聲解釋道:“我是為了驗證一些想法才沒有見你的。”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