相反,他都要感謝一下枕月,是她為自己爭取來這么多、這么好的權(quán)益。
枕月心中猜到了七七八八。
她很清楚──現(xiàn)在難以再撬動丁國豪的這張嘴。
不過,她剛才也捕捉到了這個殺人犯口中的一句“他們”。
枕月舉止間透露著一股冷漠,問道:“那按照你的說法。”
“除了秦珩洲指使你殺了我的父親以外,還有誰?”
否則那聲“他們”,成立不了。
丁國豪一愣,臉色變得蒼白起來。
他意識到自己是說錯話了,現(xiàn)在也只能硬著頭皮不承認(rèn):“沒有誰,就是只有秦珩洲一個人?!?
“這間病房也是他給我安排的,他說過,只要我殺了枕先望,會保我女兒后半輩子衣食無憂、榮華富貴?!?
不久之后的開庭,他也會依舊延續(xù)這套說辭。
反正面前這個女人答應(yīng)給他的,那些人──也會答應(yīng)。
聞,枕月實(shí)在沒有忍住,譏諷地發(fā)出了一聲嘲笑。
“你......你這是在笑什么?”丁國豪不解地問道,總覺得開了暖氣的病房內(nèi),此刻陰嗖嗖的。
他心里竟然沒由地生出了幾分害怕。
明明今天叫這個小丫頭過來,是想讓她死心,想鞏固秦珩洲就是幕后黑手的目的。
可她現(xiàn)在,卻不怒反笑?
枕月笑意張揚(yáng),看著柔柔弱弱的外表,眼眸中卻射出了幾分異常鋒利的寒芒,她上揚(yáng)起的唇角里藏滿殺意:“你真不打算對我實(shí)話實(shí)話,是吧?”
“行,殺人犯,你會后悔的?!?
*
病房外,此刻還緩緩走來了一道黑色的身影。
輪廓冷淡,隱隱勾勒著幾分孤獨(dú)感。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