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很透徹,從剛才大晚上開門的人是枕月,就知道秦珩洲現(xiàn)在一定不在,否則他怎么可能放任一個小姑娘在深夜里出來開門。
不危險么?
“他沒有欺負我......”枕月小聲地回答道。
話雖然是這么說的,但是她的模樣看起來異常的委屈。
直到枕月注意到了坐在輪椅上的商寂隨時,才一愣,有些不解地問道:“話說話來,這么晚了,你們怎么會一起來?。俊?
如果是何盼宜獨自一人上門拜訪,枕月還能理解一點。
畢竟是她打了電話在先。
等等!剛才在那一通等待了漫長時間才被接聽的電話中,她隱隱約約地好像聽見了一個男人的喘息聲。
該不會他們兩個人......
何盼宜神色慌張,臉都變白了起來。
她舉起雙手解釋:“月月,你別瞎想啊,我和他......和他就是......”
越著急,越半天編不出一個所以然來。
──“你們兩個人從餐廳那會兒,吵到了現(xiàn)在嗎?”
枕月歪著自己的頭,主動問道,她真的是非常佩服。
這倆人也沒比幼稚的小學生好到哪里去吧?
“啊?”這下輪到何盼宜傻了眼,她反應過來以后,隨即點頭,深怕枕月不這樣誤會。
商寂隨是最無語的那一個。
他頗為擔憂地瞥了一眼何盼宜。
能和枕月這種腦子的人一起玩,其實,她的腦子也沒好到哪里去吧?
屋外太冷,寒風瑟瑟。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