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您現(xiàn)在就省事一點兒,承認了這個罪吧,最后不會怎么樣的,秦家會保你?!?
只有那名殺人兇手會被執(zhí)行死刑而已。
秦珩洲自然也清楚。
某些人慣用的手段罷了,只是想困住他幾天。
但是,他只擔心自己此刻為了出去的“認罪”,會在未來變成枕月對他的誤會,然后開始恨他。
他無法承擔住這種危險,哪怕僅有一絲。
“我還是那句話,你拿出真正的證據再說?!鼻冂裰尢Я颂а?,漆黑的眼眸中涌動過一絲淡淡的威脅,“剛找到兇器就立馬提取驗到了指紋?”
“然后殺人兇手正好也乖乖在家等著你們的拘捕,順便供出了是我的指示?”
栽贓嫁禍未免太過明顯了一點。
不說刻意。
光是除夕后半夜的那場暴雨,兇器上的指紋還能留存得住嗎?留存得住,又能那么快就被完好無損地檢測出?
一切都像是某個人看似精心,實際拙劣寫出的爛劇本罷了。
他不可能配合的。
誰知道那份劇本的最終結局是喜是悲。
但不管怎樣,他的結局,只有他自己能定。
秦珩洲想通了以后,情緒淡下來很多。
按照目前這樣的形勢來看,沒有進一步的證據,最多只能拘留他二十四個小時。
現(xiàn)在已經不到一天了。
“秦總,我知道您腦子里現(xiàn)在正在想些什么?!蹦芯炜吭诹俗雷舆吷?,用身體擋住半束刺眼的強光,他低聲道:“但您能有充足的信心保證,在這不到二十四個小時的時間之內?!?
──“那位枕小姐,可以萬無一失嗎?”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