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你跟我出去吵?”秦珩洲問道。
枕月立馬就站了起來,回答著:“行啊,出去就出去!”
她知道應(yīng)該給自己的朋友留下一點單獨的空間,管何盼宜是想講道理還是想發(fā)泄情緒呢。
姓商的都活該,秦珩洲被她拉走,也不會再幫著說任何一句話了!
一走到樓梯上,枕月的手就被牽住了。
她唇角勾了勾,用指尖輕輕地?fù)狭艘幌虑冂裰薜恼菩?,嬌氣地翹著尾音說道:“別以為你逃過一劫了,我還是要追究你告密的責(zé)任的。”
“至少以后我出去聚餐,都不會再告訴你地址了!”
男人眼眸一彎,懶洋洋地問道:“給你摸腹肌,也不告訴嗎?”
──這和他的八塊腹肌有什么關(guān)系啊!
“秦珩洲,你有病吧。”枕月脫口而出地罵道。
等旁邊一個端著餐盤的服務(wù)生一走過,便又迫不及待地問道:“去哪里摸?”
那雙杏眼都快放出光來了。
秦珩洲散漫地笑了一聲,提議道:“車上?”
兩人說走就走。
正好車子停在餐廳門口,離得也近。
一邊走,枕月一邊高高甩起著她被牽緊的手,不忘為自己的形象挽回一點,解釋道:“鵝現(xiàn)在只是因為孕期的激素水平才會這樣?!?
“平常不色瞇瞇噠?!?
秦珩洲連續(xù)“嗯”了好幾聲,眉梢揚起。
鑰匙靠近車輛,自動解鎖。
枕月正準(zhǔn)備坐到副駕駛上時,突然從車尾躥出來了一個男人,她嚇了一大跳。
枕潭仿佛受了什么刺激似的,看到她后,直接走過來抓住了她,嗓音沙啞廝磨:“枕月,你跟我走?!盻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