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她明明只包了一個餃子是有硬幣的啊。
該不會,這一整盤的餃子里都有......
枕月不敢置信,接連撕開了四五只餃子,果不其然,每一只里面都包著一枚一元的硬幣。
她眼眶頓時有些濕潤了起來。
廚房外,枕母很長時間以后,才慢慢收回自己的視線,她站起了身,神色不如一開始那般愉悅,開門見山道:“說實(shí)話,我看不上你?!?
“我知道秦家是比我們枕家厲害很多,想要弄死我們,就跟大象踩一只螞蟻似的簡單......但是我不允許我的女兒活在你們光輝的陰影之下,你休想仗著自己家世好,就在外面花天酒地?!?
秦珩洲一愣,算是徹底明白了眼前婦人今天晚上的來意。
他竟然有些想笑,為枕月而笑。
這個世界上,除他以外,小姑娘還是有關(guān)心著她的媽媽的。
“伯母?!鼻冂裰藓暗?,低下了頭。
他嗓音很平靜,卻莫名帶著一股極強(qiáng)的定力,一字一頓道:“我只有月月,以后也是?!?
沒什么花天酒地。
更不會讓她因?yàn)樗艿饺魏蔚奈?
這似乎真的“?!弊×苏砟?,她控制住自己想要上揚(yáng)的唇角,輕蔑地抬了一下下巴,開口道:“以后的事情,誰能夠保證呢?”
“只有你們先一直相愛下去,才能向我證明了?!?
周圍環(huán)境漸漸安靜下來,電視機(jī)的嘈雜聲音正不斷向后消失著。
枕母舉止端莊大方,望著廚房玻璃門后的一道模糊背影,語氣不自覺多了幾分柔情:“我就明確一點(diǎn)地告訴你吧。”
“我女兒有娘家人,我還沒死,哪天你要是不要她了,可以讓她回來!”
不準(zhǔn)威脅、更不準(zhǔn)欺負(fù)。
臨走前,都到門口了,枕母還不忘解釋道:“你不用送我,我自己打車回醫(yī)院就行......對了,剛才月月說的那個我只給她哥哥買的東西,是一把戰(zhàn)術(shù)軍刀?!?
“她一個女孩子玩什么刀!”
秦珩洲失笑,目送著枕母上車離開。
他現(xiàn)在還得去廚房哄一個愛生悶氣的小姑娘才行!
殊不知,枕月的眼淚正跟不要錢一樣,嘩啦啦地往下掉著。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