電話里,是一位護士的聲音:“您好,請問您那邊是枕月女士的家屬吧?她的一些新檢查單子和費用明細都已經(jīng)出來了,麻煩您盡快過來繳費?!?
asher“嗯”了一聲,掛完電話后,便拿起了椅子上的外套。
一旁,一個年輕且向來口無遮攔的隊員從游戲中短暫抽身,語氣驚嘆道:“我靠,隊長你又打算要去看那個女人了啊?她不是都懷孕了嗎,丈夫又失蹤了。。。。。。難道你想當那個便宜爸爸?”
話音剛落,這位年輕的小隊員就被瞪了一眼,再也不敢開口,手里正在玩的這把游戲也徹底慘敗了。
asher沒再搭理他,大步離開了搜救隊的辦公室。
他趕到醫(yī)院后,第一時間先幫枕月繳完了所有欠下的住院費用。
那護士臺的一名護士似乎還認出了他,對他喊道:“那位枕女士真的很不拿自己的身體當一回事,請你們做家屬的,務必好好勸勸她?!?
這段時間以來,枕月每天都吃得很少,水也幾乎不怎么喝,她就像是一具完全喪失生命力的木偶,只要不睡覺,就呆呆地看著窗外。
唯有和肚子里的胎兒有關的事情,才能稍微“喚醒”些她。
護士建議道:“自然災害等事故通常也會引起一個人的應激障礙,尤其病人還是個孕婦,情緒會更加敏感,你們家屬小心她再患上抑郁癥之類的精神疾??!”
asher拿著皮夾子的動作一愣。
半晌后,他才收起了自己的錢包,朝著那間枕月住下的病房走去。
病房內(nèi)死氣沉沉的。
陽光雖然足以透照進來,卻一點兒溫度都沒有。
asher關上身后的病房門后,半瞇起眼眸,看著床上面色蒼白如紙的女人。
果然如護士長所說的那樣,她缺乏對外界的反應,就像是一個很精致的玩偶,現(xiàn)在可以任人擺布。
門鎖“啪嗒──”一聲,扣上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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