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小女孩兒突然就跑了過來,在她的肚子上輕輕地吻了一下,她很認真地打起了招呼:“妹妹,再見!”
恰在此時,機場響起了廣播,下一趟飛往雪國的航班已經(jīng)開始準備登機了。
秦珩洲異常得興奮。
走一步路,他就說一句:“我們要有女兒了?!?
“枕月,真的是女兒?!?
“要不要現(xiàn)在就給女兒先想個小名?”
枕月快被煩死,耳朵馬上也快要起繭子了。
坐到飛機上,秦珩洲都還在說:“女兒長得一定要像你才行?!?
“有沒有什么偏方可以使?”
“夠了!”枕月忍無可忍,畢竟那小孩子說的話,都是毫無根據(jù)的,這個男人這么相信做什么?
連迷信的話都說出來了。
或許,她應(yīng)該慶幸那個小女孩兒剛才還好說的不是“弟弟,再見?!?
否則這男人不得失落到連現(xiàn)在的這趟旅行都不想去了?。?
“哪里夠了?一點也不夠?!鼻冂裰蘩^續(xù)笑著說,一只手抬起著,忍不住摸到了枕月的肚子上,他嗓音磁性:“寶貝女兒。”
“我是你的爸爸。”
雖然隔著衣服,但是那只手掌的撫摸仍然令枕月有些發(fā)癢,她也不拍開,而是身子歪到了一旁去,笑著說道:“秦珩洲,你真的好幼稚啊!”
這和她一開始認識的那個“冷面男”,完全不一樣了。
起初,她連求他說句話都難呢。
姓秦的惜字如金,簡直沒比啞巴好上多少。
至于現(xiàn)在,他沒比那嘰嘰喳喳的麻雀好上多少!
話說完,秦珩洲將臉湊了過來,灼熱的呼吸聲都輕輕撲到了枕月臉上,他反問道:“嫌我幼稚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