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月月,這件事情,我可以解釋。”秦珩洲低聲說道,話語里一貫的倨傲與寒涼,都已經(jīng)不復(fù)存在,他甚至都不敢先問是誰給她送來的請柬。
深怕這道隔閡不斷延長、加深。
枕月莫名就酸了鼻尖,連吸入冷空氣都覺得生疼生疼的,她微微仰起了些頭,哽咽著問道:“秦珩洲。”
“你愛她,愛你的新娘?!?
男人在電話中傳來的嗓音毫不猶豫,他有力地回答道:“不可能。”
“枕月,我愛的是你。”
沒想到有一天,他們兩個人也能經(jīng)歷上這么狗血肉麻的對話。
枕月差一點兒就忍不住失聲痛哭。
她捂緊著自己的嘴唇,不敢發(fā)出一丁點兒聲音。
眼淚不斷從眼角滑落著。
電話對面,那個男人好像聽出了些什么。
秦珩洲頗為無力,很想緊緊抱住枕月,卻毫無辦法,他額頭抵在了一面冰冷的墻上,苦笑著安慰道:“月月,別哭。”
否則,他也心碎。
枕月用手背快速地抹了一下眼眶,沉下聲音,回答道:“那你解釋原因給我聽?!?
就在秦珩洲要回答“好”時。
枕月又開口,命令道:“我要你親自到我面前來說。”
“如果半個小時內(nèi)到不了,就等著見你孩子的尸體吧!”
她不信昨天晚上的那場“夢”是假的了。
這個男人,一定知道她現(xiàn)在在哪里。hh