門鎖上的感應器“滴──”了一聲之后,房間門便自動彈開了。
枕月先走進去,放下了手里的包包。
這房間還挺大的。
她一轉過身,忽然有一只有些冰涼的手掌輕輕覆蓋在了她的額頭上。
秦珩洲低聲說道:“溫度還好,應該沒發(fā)燒?!?
枕月愣了愣,還沒反應過來,她就被面前的男人橫著抱了起來,走進臥室內(nèi)。
秦珩洲將她輕放到床上,還單膝跪在地板上,為她脫掉了鞋子,他嗓音沙沙的:“頭暈就先睡一會兒吧。”
“等你睡醒了,我們再回家。”
她拙劣的謊,這個男人卻深信不疑。
枕月半靠在一只枕頭上,吸了吸鼻子,秦珩洲還給她蓋好了被子,她實在沒忍住,有些心虛地開口問道:“秦珩洲......你為什么要對我那么好呀?”
這段時間,真的都可以用“百依百順”來形容了。
弄得枕月有的時候都有些不好意思。
她撲閃著自己卷翹起來的長睫毛,好奇問道:“難道是因為有了寶寶的關系嗎?”
還真的讓她給母憑子貴上了?
聞,坐在床邊的男人輕笑了一聲。
大概是否了這個回答。
但是他也沒有其他的說明。
枕月漸漸皺緊起了自己的眉頭,秦珩洲又倏然彎下腰,在她額頭上落下了一個吻,他起身,壓低著嗓音回答:“睡吧?!?
“等你醒了,我再告訴你想知道的答案。”
他正好可以趁著這會兒功夫,去找商寂隨問點事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