才讓他漸漸好起來。
──這種恩情,畢生難忘。
周遭嘈雜的人聲實在是太多了,秦珩洲很想找個僻靜的地方,同這位老爺子好好敘敘舊,但又放心不下獨自一個人在衛(wèi)生間里的枕月。
東方謙文笑了笑,似乎看出了秦珩洲內(nèi)心所想,主動提議道:“不然我們坐到那邊長廊里的椅子上聊會兒天?”
“正好,我也想聽聽你和你心上人是如何認識的故事,等回家了,再告訴給我的妻子聽?!?
秦珩洲失笑,點頭答應。
那長廊就是通往衛(wèi)生間的路。
在走過去時,他又低聲說道:“您剛才其實有句話說錯了?!?
東方謙文停住腳步,好奇地反問道:“哦?”
“是哪一句話?”
──“不是什么郎才女貌。”
秦珩洲眼眸漆黑,散漫地揚了揚眉后,他唇角噙上了一抹笑意,一字一頓解釋道:“她也很優(yōu)秀?!?
“優(yōu)秀到,時常讓我覺得,我才是真正高攀了的那個人。”
*
枕月突然打了個噴嚏。
總覺得現(xiàn)在好像有誰正在她的背后說著她的壞話一樣。
女士衛(wèi)生間的鏡子前,一道身影都沒有。
在走進去時,枕月刻意放輕了自己的腳步聲。
她還以為前不久進來的項蕓婧已經(jīng)離開了,突然聽到某個隔間內(nèi),有沖水的聲音,枕月反應很快,連忙隨便找了個空的隔間躲進去。
將門鎖插銷上的鏈條插上。
一旁,項蕓婧還在打著電話,語氣很不善,“喂?你們趕快給我送條干凈的禮裙過來,馬上活動就要開始了?!?
“我穿著被灑到酒的臟衣服,要怎么出去見人??!”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