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嘔!”
枕月再次忍不住地干嘔,她抬起手,輕輕拍打著自己發(fā)悶的胸口,鼻息間充斥著濃郁的血腥味,令她十分難受。
她一只手扶著車,彎下腰后,都有些直不起來了。
“還好嗎?”秦珩洲問道,滿眼都是心疼的感覺,他回過頭看了看大門緊閉的屋內(nèi),問道:“我先進去給你倒杯溫水出來,好不好?”
他其實還是第一次看到枕月有這種懷孕后的難受反應(yīng)。
恨不得一切不適的癥狀,都可以由他來代替。
枕月緩了緩,盡量用嘴在小口呼吸著,她回答道:“沒事,我已經(jīng)好了?!?
“就是......秦珩洲,你難道沒有聞到空氣里的腥臭味嗎?”
剛才一下車,她真的覺得味道特別重。
“腥味?還好吧,可能是廚房里在處理魚、海鮮這類東西?!鼻冂裰藿忉尩?,一只手?jǐn)堖^了枕月的腰,他嗓音低沉:“你是不是懷孕以后?!?
“敏感了很多?”
也不知道這方面能不能“治療”。
晚點他得問問醫(yī)生,再親自查些資料,把功課給做足做對了。
“有可能吧......”
枕月自己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。
一進開了暖氣的屋內(nèi),那股腥味感明顯減弱了很多。
正在清掃玄關(guān)處的傭人看到枕月和秦珩洲二人后,神色一晃,下意識地回過頭看了眼,發(fā)現(xiàn)項夫人不在,只好結(jié)結(jié)巴巴地說道:“三少爺,三太太,是您......您二位回來了啊?!?
“你們吃午餐了嗎?廚房里今日有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