枕月目光如炬,期盼著接下來能夠聽到的答案。
她的視線漸漸從秦珩洲的手臂傷口上,移到了他的臉上,認(rèn)真說道:“你知道的吧?”
“不管你現(xiàn)在說什么,我都會相信你?!?
因為──這道傷疤就是最有力的證明。
所以,她真的拜托了......答案一定要是她想要聽到的。
關(guān)乎于那一個字就好。
秦珩洲斂起著神色,好半晌后,他才抬起眼,唇角微扯:“哪有那么多的為什么呢?”
“枕月,大家都知道你是我的人。那些人欺負(fù)你,也就是等同于在欺負(fù)我?!?
僅僅只是因為這種“面子”理由嗎?
他要尊嚴(yán)都要到可以割自己一刀了?
枕月用舌尖輕輕抵住了自己的后槽牙,一瞬間,都不知道該如何開口評判才好了。
“好了,不要再胡思亂想了?!?
面前坐在床邊的男人伸出手,摟過了她的腰。
秦珩洲側(cè)過臉,將左邊耳朵貼在了枕月的肚子上,他好像還是自從知道這里面有了他的孩子以后,第一次做這么“肉麻”的動作。
他唇角止不住上揚著,低聲問道:“我們的寶寶還好嗎?”
枕月直接就推開了這個抱住她的男人。
打破溫馨一幕。
她撅著嘴,不樂意地回答道:“好著呢?!?
“你就知道關(guān)心寶寶?!?
套房內(nèi)是配備很齊全的急救藥箱的。
里面有消毒酒精,也有嶄新未拆封的包扎繃帶。
枕月找了一會兒剪刀,然后拿著幾樣?xùn)|西又走到床邊,她垂下了腦袋,先用干凈的棉簽蘸取了一點酒精,又甕聲甕氣地命令道:“秦珩洲,你給我坐好了。”
“然后把你的左手臂伸給我?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