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珩洲要──接他的妻子回家?
門內(nèi),枕潭眼神逐漸在變得空洞了起來,他有一瞬間像是凝固住了一樣,許久以后,才斂起眸子,反問道:“我妹妹怎么就成你的妻子了?”
“你們是領(lǐng)證了,還是辦了婚禮,宴請我們這些家人?”
現(xiàn)在來糾結(jié)這些事情,毫無意義。
秦珩洲瞇了瞇眼,察覺到枕潭似乎沒有打算給他開門的意思,便沉下了聲音,語氣很強(qiáng)勢:“開門!”
“否則別怪我破門了?!?
他冷靜不了一點(diǎn)。
一定要親眼確定了枕月沒事,才能夠放下那顆始終懸著的緊張的心。
門內(nèi)安靜了片刻。
秦珩洲喪失所有耐心,正準(zhǔn)備踹門,并且叫人拿開鎖的東西上來,強(qiáng)行闖入時(shí),門鈴里忽然響起了枕月的聲音。
她嗓音悶悶的,“秦珩洲,你快點(diǎn)走吧。”
“我暫時(shí)不太想看見你?!?
秦珩洲一怔,手腳都在發(fā)著涼意。
“為什么......”秦珩洲反問。
偏沙啞黯淡的嗓音在此刻竟然有幾分顫抖。
他不自覺地將額頭抵靠在了門板上。
真的,很想進(jìn)去。
枕月的聲音漸漸變得清晰,她語氣冰冷,回答道:“我今天會出這樣的事情,表面上是因?yàn)槟录??!?
“實(shí)際上,罪魁禍?zhǔn)资悄?,都是你讓我?jīng)歷了這一切。所以你怎么還好意思要來見我?。空埬銊e來打擾我了!”
秦珩洲感覺自己的心臟都快速麻痹了一下。
他無法否認(rèn),只能無力地靠住了門。
好像這樣可以與枕月更近一點(diǎn),也好。
畢竟,這份“責(zé)任”,他推卸不了。
只是他沒有想到的是,枕月對他原來一直都如此的有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