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樣?有沒有哪里受傷特別嚴重?”
這個問題倒是真的難住了秦珩洲。
他哪里真的擔心過那只貓一秒鐘,別說檢查結果了,就是讓他說貓咪洗干凈之后的顏色,他都保準說不上來。
顯然,枕月也意識到了這一點。
她臉上的笑容藏都藏不住,只好低下頭,強行憋著,好一會兒之后,才撥弄著自己的指甲,直截了當?shù)亻_口道:“如果是擔心我的話?!?
“難道不能夠直接就說擔心我嗎?”
真是的,非要她先把話給挑明白了。
枕月本來以為這男人一定還要再繼續(xù)辯解個幾聲呢,興許一直不承認,甚至反過來說她厚臉皮,也是很有可能的。
結果,秦珩洲單手扶著方向盤,手指扣在上面輕輕敲了兩下后,他滾動著喉結,低聲開口道:“嗯?!?
──“枕月,我很擔心你?!?
從寵物店到醫(yī)院的那一段路,他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開車的,跟瘋了一樣的火急火燎。
即便已經知道枕月其實沒事,有“好心人”保護了她。
枕月微微一怔。
真的從這男人的口中,聽到了她所想聽的這番話時,心情并沒有預想之中的那般驕傲、神氣。
相反,她的心間口酥酥麻麻的。
好像被電到了似的,那股異樣的感覺簡直難以描述。
車內詭異地陷入進了一陣沉默之中。
枕月將自己的雙手都牢牢按在了腿上,她一動也不動地乖巧坐著。
就在快開到寵物醫(yī)院時,秦珩洲才淡然地開口道:“我小的時候,也有遇到過那種要咬人的大狗。”
“很恐怖,會做很長一段時間的噩夢。所以,不想你也經歷到那種情況。”
──她應當,每天晚上都能睡個好覺。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