還是說,因為她在這里,他也就來了。
秦珩洲站到了枕月的旁邊,垂下眼眸,淡漠地掃了一眼梁北牧手臂上還沒包扎起來的傷口,看來那只狗確實咬得挺深的。
他一句感謝沒有,而是反過來問:“背后說人壞話挺過癮?”
“那是。”梁北牧并沒有辯解什么。
相反,他還挑了挑自己的眉毛,饒有興致地往身后的椅背上一靠。
不覺得抱歉,更不會解釋什么。
兩個男人對視著,無聲而激烈。
枕月才想起,這好像還是他們兩個人第一次開口對話。
昨天晚上的飯局時間那么長,兩個人都愣是沒說一句話,甚至沒有對視上一眼。
“月月,我們走吧?!鼻冂裰掾嚾婚_口,嗓音磁性。
他主動牽起了枕月垂在身側(cè)的一只手,還很刻意地握緊一些,抬起臉時,唇角笑意揚起,“該去接秦始皇回家了?!?
這名字,第一時間還真是令人難以反應(yīng)過來。
枕月沒有任何反抗的動作。
她乖順地任由身旁的男人將她緊緊牽住。
在離開前,秦珩洲還是很客套地留下了一句:“感謝費晚點讓人打你卡上?!?
“就當(dāng),我本人感謝你今天救了我太太?!?
梁北牧沒有回答的機會。
他就是想追出去,也有護士攔著,不僅需要包扎一下傷口,還需要在打完疫苗后,留院觀察半個小時。
長廊上,腳步聲不一。
枕月始終慢那么一兩步,跟在秦珩洲的身后。
她抿著嘴唇,想說話,又不知道該如何開口才好。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