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先別走,待會兒還有一針進口的疫苗要打個打完了還需要觀察。”護士提醒道,走到一旁去準備。
枕月則是用指甲扣緊著自己的虎口處,她問道:“那你的妹妹......她是叫什么名字?”
“什么?”梁北牧一愣,即將脫口而出的答案都有些令他感到恍惚了,大概是太久沒有提到過,連名字都生疏:“她叫穆月,月亮的月。”
“小名就是小月亮?!?
枕月對這個名字并不感到熟悉。
唯一觸動的就是,對方名字里也有個“月”。
大概是她想的太多了吧。
“那你說的夜晚海邊的煙花是什么,可以再具體說說嗎?”枕月忍不住問道,在她的噩夢里,好像還有一個穿著鮮艷紅裙的女孩,赤著腳,孤單地在沙灘上走著。
如果這個也能對得上,就一定不是巧合了吧?
又或者,那個紅裙女孩其實不是她自己。
她只是一個剛好看到的旁觀者而已。
“這個。。。這個說來話長?!绷罕蹦恋脑捴须[隱有著幾分拒絕透露的意思。
倒也不是他真的覺得故事太長,講起來很麻煩。
而是他想先等——dna對比的結(jié)果出來。
眼前這個女孩會是他從童年時就一直想娶的“小月亮”嗎?
如果是,那秦珩洲的介入又該如何?
梁北牧的眼神漸漸復(fù)雜了起來。
護士很快準備好另外一針狂犬疫苗,她戴上口罩,出聲道:“這一針打下去的時候可能會稍微有些痛。”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