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北牧從包里拿出了一把剪刀,輕輕撩開女人額前的碎發(fā),剪下了一小縷裝進密封袋中。
奇怪的是,詩情阿姨的另外一縷頭發(fā)也長短不一。
大概是沒梳好的原因吧。
梁北牧帶著這縷發(fā)絲離開了。
枕月上午醒來后,家里已經(jīng)空無一人。
她看到樓下有早餐,盤子上還貼著一張便利貼。
字跡很深重,是那個男人留下的。
小貓已經(jīng)喂過。
枕月來不及多想,那箱子里便傳來了小貓奶乎乎的叫聲,不停地在“喵喵喵”的。
小東西溫暖地休息了一夜,精神似乎好了不少。
生命這東西,到底是頑強。
枕月帶著貓,親自開車去了一家附近最大的寵物醫(yī)院里。
沒想到這里人還挺多。
她抱著箱子在前臺處排隊,等待做登記。
忽然,幾根頭發(fā)像是被什么東西給扯住了似的,生疼生疼。
枕月下意識地轉(zhuǎn)過了頭,才發(fā)現(xiàn)后面站了個熟人。
梁北牧笑著朝她打招呼,“嗨,好巧?!?
“我們竟然又碰面了?!?
枕月?lián)狭藫献约哼€有點痛感的后腦勺,也沒把這事兒給放在心上,因為這男人身邊竟然跟著一條巨大的拉布拉多。
特別可愛地盯著她。
梁北牧神色無異,將自己剛才偷偷拔到的頭發(fā)絲小心翼翼地收進了口袋里。_k